"Yes, the enigma will surrender its key, the Sphinx will speak."

【团兵】When the evening comes

 

{He walks in the dark}

 

 

冬季来临了,夜晚总是来得很早,夏天时利威总是趁着亮堂的傍晚,坐在屋顶上看天边最后一丝光亮褪去。 埃尔文有时会推开窗户加入他,他们并排坐着,都不需要刻意的交流。他们会待到直到星光逐渐变得清晰起来,利威那时会催促他们回去,说不然感了风寒,就赶不上下次的壁外调查了。埃尔文不介意这些凉风,硬是往利威的身边挪了位置,手肘抵到了对方的肩膀。

 

在这里没有人能找到我们。埃尔文轻声说。利威无奈,默许地让埃尔文有些沉重的身子靠在了自己身上。

 

 

 

 

噗呲,利威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他屋内桌上的煤油灯。虽然军团里也给他配给了一些发光石做灯,他总是有些不习惯这些新东西,发光石也老是让他想起罗德雷斯变成的爬行巨人,不用也罢。

 

 

他盯着煤油灯中心的火光,不由得将双手凑近了煤油灯取暖,他生来有些怕冷,此时快接近隆冬了,想来不久也会下雪吧。他又把手凑近了一点,很暖。

 

 

 

 

“利威,你凑近一点。”士兵的单人床或许对两个成年男人来说有些拥挤,利威本打算着留给埃尔文一些空间,他贴着墙壁看着埃尔文因呼吸而均匀起伏的胸膛,想着这样就可以了,他或许还更习惯睡在埃尔文房间的那张扶手椅上,若不是埃尔文坚持。

 

“你醒着?”利威感到埃尔文的左手揽过了他的后背,他不想让埃尔文费劲,自己挪了挪往埃尔文身边凑近了。

 

“感到没刚才那么暖,就醒了。”埃尔文也向利威凑近了一些,这下他们就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了。

 

“你真应该问他们要一个大一点的床。”

 

“你说得没错,我下次问问看。”

 

利威闭上了眼睛,比睡在扶手椅相比,此刻让他更加安心,没有什么比他最想守护的人的呼吸与心跳声更让他松开紧绷的神经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很小的时候,在他的记忆都很模糊的那几年,他依稀记得母亲会在一年中最冷的时间给他准备一小块奶油蛋糕,他们的生活远算不上富足,利威现在想起来那可能是母亲节省了好几个星期的生活费换来的。利威还记得她会在奶油蛋糕上插一根蜡烛,那根红色的蜡烛连续用了好几年,随着时间越烧越短,直到它不再被找出来。

 

那根蜡烛和眼前的灯火一样,都让他感到温暖。可温暖是转瞬即逝的,就好像他生命里所有他所珍视的人和事,都在他眼前悄然离去了。

 

 

凛冽的西风激烈地拍打着窗户,伴随着毛骨悚然的呼啸声,或许不久要下今冬的第一场雪了,夜也还很长。

 

 

利威靠在他的椅子上,没有去顾得上熄灭煤油灯,或许它会燃烧到明日天明吧。它会是这漆黑里唯一的光源,在被熄灭之前都忠于它的使命发光发热。

 

 

若是等到了天明,也等到了春日的来临,或许便也不依赖这份光热了。等到那时,等到那个时候——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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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2冲击 提前的生贺(

利威咋那么苦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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